2009年12月25日 星期五

幾個月來的簡略記事

咪,好久沒碰了,想說很多事情卻不知從何談起。

那就昨天吧!昨天很認真的去補習班寫完數學的模擬考,才坐著同學的車去觀音亭看海。因為是晚上,望去一片黑鴉鴉的,除了那個彩虹橋(聽說也叫分手橋XD),和同學談著什麼時候班上約出來一起到處晃晃,想想澎湖那麼小一個,沒晃熟對得起「澎湖人」三個字嗎?嘛,結果還是講到了還是等指考完再說,免得刺激到時要準備指考的。

彩虹橋上有一群女生(看不見,聽聲音的),八成是大學生吧!我就和立德、陳冠、晙介、騰逸很白癡的亂喊:「幹!我欠女人!」、「姊姊教我破…」、「我是馬公高中三年3班XXX,我愛妳!」隱約地也有聽到一些回音,只是不清楚。果不其然,不久後她們漸漸從橋的末端走出來,還從我們前面經過(是要來確認嗎= =),兩邊的人馬都用餘光看來看去的,是說對方也不正啦,我絕對沒有跑到最旁邊躲起來。

後來有三個歐巴桑,從前面經過,晙介很白目亂喊:「ㄟ阿姨啊~殺幾跑啦!」(台語:阿姨,來一砲啦!),幹喊完還給我跑下去海灘躲= =

四個男生坐在海邊聊天…只有立德有女朋友,不過他還是一直該有女朋友還不是淪落到跟我們來海邊坐。晙介一直講一部叫作《美國派》的電影,整個很髒,什麼一邊看有關性的書,書上面寫感覺就像蘋果派,結果主角就開始插蘋果派…爸爸回家撞見說:「放心,我會幫你保密的,因為我以前也插過…」

立德問我如果追到C小姐,要不要帶她來過彩虹橋。我說要,結果他才給我爆出分手橋的內幕,咪,那就不要了。

談到C小姐,多到爆炸的考試幾乎快讓我忘了國小的事,恩,我試著一邊打一邊回憶。

小六,我坐在C小姐的後面,對她的印象,是個比腕力可以瞬間贏我的大女生,個性迷糊,但是功課確出奇地好,在同學間也算的上是受歡迎的。

有一次因為被牽連一群男生被老師罰了擦窗戶之類的,我在網路上用骯髒的字眼罵了他,結果被同班的女同學拿去印下來給老師看。(其實只是常見的辱罵,現在想想原來那個時候的自己批判性格就很明顯,雖然極其不成熟,但還算是為受到壓迫而發聲)

那天被老師打得很慘,老師還要求我在大家面前唸一遍自己寫的東西,反正就一直掉眼淚就是了。在老師轉身離開,出去打電話給我的家長時,C小姐轉頭過來,遞給了我一張衛生紙。哈哈,結果我哭得更慘,那是感動的哭,這一瞬間真的是給了我無比的震撼。

過了很久很久,到了高三的今天,自國小畢業後就沒再和她同班了,雖然都是唸同一間國中、高中,連補習班都不曾碰到,這在地小的澎湖還滿稀罕的。每年C小姐的生日自己都有固定送禮物,大概是前年她的生日吧!她把我的信看完之後,託人還給我,也請那個人告訴我不要再送東西了。雖然昨年的我不甘心還是送了一張超級無敵小的卡片,連內容都只有短短三行(給誰、生日快樂、署名),她在收下之前還是跟我抱怨了一下。

今年的我決定打電話祝賀就好,連打過去的手機都是C小姐的同學的,再請她拿給C小姐聽,當然也是短短的生日快樂,接著她馬上回我謝謝正在寒訓很忙(一月)…OTZ。這是繼上次生日之後的首次和她說話,高中到現在跟她沒講過超過10句話吧,其中大概8句是在她生日的時候用掉的。

終於也到了快要作了結的時刻,在離開澎湖之前。以前一直很期待著了結的時刻,現在反而很恐懼…要是沒有成功呢?在這之前她能不能順利考上大學?包括我自己呢?我的理想怎麼發展呢?而她的理想呢?我連是什麼都不知道…

中學給了我和她無比沉重的包袱。這個階段我不能坦白、大膽、花費精力地去釐清這份情感。她大概沒有對此釐清的期待,但卻背負了可怕的父母的期待,那是對他未來升學的干預,在名為保護的牢籠下。我沒有什麼立場評論和插手,只能期盼她獨自解決。我所能做的,僅是將手邊相關的政治學資訊,陸續假他人之名和手交給她,真希望她有一天能知道那些都是我費心思去找出來的。說到這點,還得感謝洛書給了不少資訊,謝謝。

關於校園民主化的提案,學校那邊還是沒有半點回音,我去問了班聯會的老師,老師說雖然知會了生輔組,但估計對方不會有什麼改變,果然還是得等到學測結束,自己再開始採取強硬一點的手段。

自己未來應該是會朝社會運動發展,經過那件事,看盡了有權的人的醜惡,也差不多被殺得身心俱疲了。要是和他們交換位置,自己會不會也跟他們一樣腐化…嗯,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想當官吧!

導師坐完月子回來之後,雖然早上不能遲到了,但久違的那種媽媽的關懷又常駐在我們班…縱然考試很無聊,但是能再和導師一起生活,讓我的心裡又充滿了欣喜,怎樣都無所謂了,我要珍惜每一刻和三3的回憶,一起大笑、痛哭,呵呵呵。

啊,我要謝謝小蓉小朋友,坐在鄰近妳的位置一年多了,妳實在是幼稚到讓我很嫉妒,但是我還是很喜歡和妳一起三八的感覺,還有妳錄妳唱的「打咖喇」給我當手機鈴聲,哈哈哈,也不枉上課的時候,我一直花心思想怎麼講解你不會的問題,才能讓妳稍微好懂。我在妳身上看到了我急欲尋求的,那是我在也不可能觸及的幾近無暇的純真。我所能替妳解答的,不過是那些空洞浮濫的學科題目,而妳確教了我最重要的人生課題,只是妳並不知道。反正打在這裡妳也看不到!胸部比我小的白癡,謝謝妳啦!

話說學姊下次回來要早點講啦!那就不只巧克力了XD

 

 

現在的我,只能一邊準備考試,一邊害怕擔心地靜待了結的時刻,感情、理想、升學,2010年大概會哭得很慘吧,不論最後的結果是好是壞,都將是我在澎湖,美麗、悲傷、瘋狂、悔恨、感動、憎恨、愛戀交織而成的回憶。